自從莫言拿了諾貝爾文學獎,一年頒一次的諾貝爾獎在國人心中的位置也更重了,什麼時候中國人也能拿個科學類的諾貝爾獎成為關注熱點。昨日午夜,部門的微信作业群仍叮叮咚咚響個不断,好不熱鬧。搭档們大深夜不睡覺,熱情地議論著昨兒剛出爐的2013年諾貝爾化學獎。

  這幾年,科學確實有點火了起來。不聽幾場民間科普講座、不泡幾個論壇發幾個解讀科學研讨的帖子、不參加幾場共享科學知識的“萬有青年燴”,好像都不好意思自稱“有為青年”。理工男也“絕地大反扑”,若口才好點,絕對從曾经的“書白痴”搖身一變,變成姑娘們傾心的“技術宅”。

  科學火了,特别在年輕人裡火了,是功德。社會的進步需求科學的推動,隻有年輕人敢問、敢想、敢做,才干激發科學創意的火花。但火了的科學卻也不能急于求成,研讨從來都不是短跑比賽,而是一場漫長的馬拉鬆。比利時皇家天文台太陽影響數據剖析中心自1700年以來,就收集了由500多名觀察者在觀察太陽外表時留下的相片和手繪資料。這些年復一年、日復一日的单调觀測記錄,為后人了解太陽黑子活動為何會發生周期性循環,以及精確預測太陽黑子的剧烈活動,供给了牢靠的依據。英國洛桑研讨所已經花了170年研讨化肥對農作物的影響,收集到30萬份植物和土壤的樣本,而研讨仍在繼續。沒有諾貝爾獎、沒有鮮花和掌聲,這些“慢科學”背面的科學家們好像不為人所知,但他們的静静貢獻卻同樣令人敬仰。

  不難發現,站上諾貝爾獎領獎台的科學家大多白發蒼蒼,上一年獲獎的一位日本科學家50多歲已被直呼“好年輕”。科學研讨被認可,總是慢吞吞地來,有些人等了一輩子也沒有比及,諾獎頒獎禮上時常傳出“某某科學家已然去世而無緣獎項”的遺憾音讯。致使本年化學獎揭曉之后,一位留美中國博士生給她與獎項坐失良机的導師發信表明“惋惜不是你”時,導師诙谐地開打趣說:“估計那些瑞典人得再過50年才干看懂我的模型!我現在就去算個長壽藥的化學結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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